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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文樱带着乌兰折返回来,看着尔朱氏问道:“若真能那样,不止你们得救,我也消除了危险。这办法好是好,但是你确定此计行得通?罕井虽不能进将军府,可是将军是不是好好活着,要打听出来,总该不难吧?”尔朱氏笑道:“公主如今才嫁过来一个多月,按首领的意思,要取得将军信任怎么也得好几个月,甚至大半年都说不定,咱们不用这么着急。如今只需要跟罕井说公主正努力讨好将军,以期获得将军信任。等过两三个月,再跟他说将军渐渐信任公主,公主已经做好了准备。再过几个月……”宇文樱恍然大悟,忙打断她的话,惊喜地说道:“我明白了,再过几个月,就跟他说我已经开始下毒。”可是她刚说完这句话,又有些不太明白了,忙问道:“可是真要开始下毒了,过一个月他们发现将军还好好活着,那不还是穿帮了?”尔朱氏看着她,一脸无奈地说道:“公主,若真到了那个时候,咱们直接让将军帮忙,找个由头将他那药铺封了就是。他先前一直接到消息,说公主已经开始了,他知道将军活不久了,到那时自然高高兴兴回去向首领复命。”宇文樱听了简直恨不得拍手叫好,有了她这办法,自己都不用再费脑子,想了想,她又装作一副怀疑的样子,问道:“大娘你这法子一气呵成,莫非是早就想好了,为了让我答应救你的命,特意拿来诓我的不成?”尔朱氏无奈地叹道:“公主,如今这个时候,老奴哪里还敢诓你!实话跟公主说吧,不止乌兰命苦,我们三个也都好不到哪儿去,也都是为了家人才跟着公主来龙城。我是为了我那不成器的儿子,我们家穷,他又好吃懒做,哪里有姑娘肯嫁给他。赛琦雅的父亲酗酒烂赌,其木格她娘为了给他大哥娶媳妇把她给卖了。首领给了我一笔钱,才让我儿娶上了媳妇。赛琦雅和其木格的父兄也都是因为她们肯跟着公主一起来,才混了些小官当当。”她说的这些确实和慕容恪派人打听回来的消息一样,宇文樱听了这话,心中明了,又忍不住问道:“既然逸豆归给了你们这么大的恩惠,那你们更没有理由背叛他,我更不该相信你们会诚心帮我!”尔朱氏眼看她还是不信,又说道:“公主也知道那是个好办法,老奴可是从刚过来就一直在想此事。前些日子,看将军对公主宠爱,心里更加觉得该早早为自己想好出路才对。上次丞相出征,燕军把我宇文部将全部俘虏,老奴算是看明白了,宇文部只怕气数该尽了,被灭也是早晚的事。老奴如今也不过是早些想好退路,给自己再谋一条出路!”宇文樱点了点头,说道:“人往高处走!这话倒像是实话,也有几分在理。听你这么说,我现在就该向将军坦白我的身份,还要让他想法子把你们救了,他若是嫌麻烦不愿意帮忙,或是一气之下连我也关起来可怎么办?想来想去,我还是觉得若是将慕容恪和慕容翰杀了,再回去向叔叔交差更为稳妥一些。你这法子好是好,万一出错了,阿娘和陵儿可就有危险了!我死不要紧,他们不能有危险。”尔朱氏看她又要改变主意,立刻语重心长劝道:“公主,你且好好想想!我们三个都是公主院子里的人,她们两个更是贴身伺候公主,如今我们三个都被关了起来,谁都会怀疑到公主。还有贺兰夫人,别看她平常和公主好好的,这两日审问起我们来,听那意思竟是怀疑公主,还让我们把公主供出来一般。众人都怀疑公主,贺兰夫人还想对付公主,如今公主却还是好好的,这说明什么?这说明将军心里真正地看重公主,公主若是和将军实话实说,他定会原谅公主,还会好好帮咱们。”听了她的话,宇文樱忍不住笑了,看了看赛琦雅和其木格。那两个丫头早就吓坏了,如今尔朱氏说是什么就什么,见公主征求意见,连忙点头。宇文樱还是不太确信地样子,转身问乌兰,“乌兰你觉得呢?她那法子可取吗?”乌兰犹豫半天,坚定地回答道:“奴婢觉得将军确实看重公主,只要将军愿意帮忙,她的那个法子确实是最好的办法。况且就算杀了将军,咱们能不能回紫蒙川还不好说,就算九死一生回去了,还要祈求首领手下留情。如此,不如自救!”宇文樱听了她的话,点了点头,对她们三人说道:“那你们且在这儿等着我的消息!我这几日一定想办法,把你们救出去!我跟乌兰先走了,明晚再来给你们送些吃的。那些吃食和水,你们藏一些在柴垛子里,别让人发现了。”三人听了感激涕零,庆幸自己终于可以保住小命。说完这话,宇文樱和乌兰忙出去,两人站在门口,看了看里面三人,相视一笑。宇文樱一时激动,想立刻去前院找慕容恪说说今晚的收获,忙对着乌兰说道:“时辰不早了,你先回,我去前院一趟!”乌兰哪里肯,立马摇头,只说道:“奴婢跟公主一起去!”宇文樱知道她担心自己,只得应了,想了想,还是跟她解释道:“乌兰你放心,我不傻,在确定他心里真的有我之前,我不会把自己交出去!他也答应我了,在我确定他的心意之前,一定不碰我。慕容恪是个君子,他说到做到!”听了这话,乌兰忍不住嘟囔道:“美色当前哪有几个男人忍得住?将军上次不也碰了公主!”宇文樱脸色大变,立刻问道:“什么意思?”乌兰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真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吞进去,只含糊不清地解释道:“奴婢是说上次公主生辰的时候,将军他亲了公主……”宇文樱盯着她,正色问道:“乌兰,说实话!”乌兰只得支支吾吾回答道:“上次公主中了媚药,将军在屋里照顾公主,我和黄鹂去打水。等我们回去的时候,就看到公主的衣服都被脱了。”宇文樱听了这话,立马大怒,脚底生风一般,只想着快点到了前院,质问慕容恪。看她生气的样子,乌兰只觉得原本对将军的芥蒂也荡然无存,心里只想... -->>
宇文樱带着乌兰折返回来,看着尔朱氏问道:“若真能那样,不止你们得救,我也消除了危险。这办法好是好,但是你确定此计行得通?罕井虽不能进将军府,可是将军是不是好好活着,要打听出来,总该不难吧?”尔朱氏笑道:“公主如今才嫁过来一个多月,按首领的意思,要取得将军信任怎么也得好几个月,甚至大半年都说不定,咱们不用这么着急。如今只需要跟罕井说公主正努力讨好将军,以期获得将军信任。等过两三个月,再跟他说将军渐渐信任公主,公主已经做好了准备。再过几个月……”宇文樱恍然大悟,忙打断她的话,惊喜地说道:“我明白了,再过几个月,就跟他说我已经开始下毒。”可是她刚说完这句话,又有些不太明白了,忙问道:“可是真要开始下毒了,过一个月他们发现将军还好好活着,那不还是穿帮了?”尔朱氏看着她,一脸无奈地说道:“公主,若真到了那个时候,咱们直接让将军帮忙,找个由头将他那药铺封了就是。他先前一直接到消息,说公主已经开始了,他知道将军活不久了,到那时自然高高兴兴回去向首领复命。”宇文樱听了简直恨不得拍手叫好,有了她这办法,自己都不用再费脑子,想了想,她又装作一副怀疑的样子,问道:“大娘你这法子一气呵成,莫非是早就想好了,为了让我答应救你的命,特意拿来诓我的不成?”尔朱氏无奈地叹道:“公主,如今这个时候,老奴哪里还敢诓你!实话跟公主说吧,不止乌兰命苦,我们三个也都好不到哪儿去,也都是为了家人才跟着公主来龙城。我是为了我那不成器的儿子,我们家穷,他又好吃懒做,哪里有姑娘肯嫁给他。赛琦雅的父亲酗酒烂赌,其木格她娘为了给他大哥娶媳妇把她给卖了。首领给了我一笔钱,才让我儿娶上了媳妇。赛琦雅和其木格的父兄也都是因为她们肯跟着公主一起来,才混了些小官当当。”她说的这些确实和慕容恪派人打听回来的消息一样,宇文樱听了这话,心中明了,又忍不住问道:“既然逸豆归给了你们这么大的恩惠,那你们更没有理由背叛他,我更不该相信你们会诚心帮我!”尔朱氏眼看她还是不信,又说道:“公主也知道那是个好办法,老奴可是从刚过来就一直在想此事。前些日子,看将军对公主宠爱,心里更加觉得该早早为自己想好出路才对。上次丞相出征,燕军把我宇文部将全部俘虏,老奴算是看明白了,宇文部只怕气数该尽了,被灭也是早晚的事。老奴如今也不过是早些想好退路,给自己再谋一条出路!”宇文樱点了点头,说道:“人往高处走!这话倒像是实话,也有几分在理。听你这么说,我现在就该向将军坦白我的身份,还要让他想法子把你们救了,他若是嫌麻烦不愿意帮忙,或是一气之下连我也关起来可怎么办?想来想去,我还是觉得若是将慕容恪和慕容翰杀了,再回去向叔叔交差更为稳妥一些。你这法子好是好,万一出错了,阿娘和陵儿可就有危险了!我死不要紧,他们不能有危险。”尔朱氏看她又要改变主意,立刻语重心长劝道:“公主,你且好好想想!我们三个都是公主院子里的人,她们两个更是贴身伺候公主,如今我们三个都被关了起来,谁都会怀疑到公主。还有贺兰夫人,别看她平常和公主好好的,这两日审问起我们来,听那意思竟是怀疑公主,还让我们把公主供出来一般。众人都怀疑公主,贺兰夫人还想对付公主,如今公主却还是好好的,这说明什么?这说明将军心里真正地看重公主,公主若是和将军实话实说,他定会原谅公主,还会好好帮咱们。”听了她的话,宇文樱忍不住笑了,看了看赛琦雅和其木格。那两个丫头早就吓坏了,如今尔朱氏说是什么就什么,见公主征求意见,连忙点头。宇文樱还是不太确信地样子,转身问乌兰,“乌兰你觉得呢?她那法子可取吗?”乌兰犹豫半天,坚定地回答道:“奴婢觉得将军确实看重公主,只要将军愿意帮忙,她的那个法子确实是最好的办法。况且就算杀了将军,咱们能不能回紫蒙川还不好说,就算九死一生回去了,还要祈求首领手下留情。如此,不如自救!”宇文樱听了她的话,点了点头,对她们三人说道:“那你们且在这儿等着我的消息!我这几日一定想办法,把你们救出去!我跟乌兰先走了,明晚再来给你们送些吃的。那些吃食和水,你们藏一些在柴垛子里,别让人发现了。”三人听了感激涕零,庆幸自己终于可以保住小命。说完这话,宇文樱和乌兰忙出去,两人站在门口,看了看里面三人,相视一笑。宇文樱一时激动,想立刻去前院找慕容恪说说今晚的收获,忙对着乌兰说道:“时辰不早了,你先回,我去前院一趟!”乌兰哪里肯,立马摇头,只说道:“奴婢跟公主一起去!”宇文樱知道她担心自己,只得应了,想了想,还是跟她解释道:“乌兰你放心,我不傻,在确定他心里真的有我之前,我不会把自己交出去!他也答应我了,在我确定他的心意之前,一定不碰我。慕容恪是个君子,他说到做到!”听了这话,乌兰忍不住嘟囔道:“美色当前哪有几个男人忍得住?将军上次不也碰了公主!”宇文樱脸色大变,立刻问道:“什么意思?”乌兰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真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吞进去,只含糊不清地解释道:“奴婢是说上次公主生辰的时候,将军他亲了公主……”宇文樱盯着她,正色问道:“乌兰,说实话!”乌兰只得支支吾吾回答道:“上次公主中了媚药,将军在屋里照顾公主,我和黄鹂去打水。等我们回去的时候,就看到公主的衣服都被脱了。”宇文樱听了这话,立马大怒,脚底生风一般,只想着快点到了前院,质问慕容恪。看她生气的样子,乌兰只觉得原本对将军的芥蒂也荡然无存,心里只想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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